樽酒

我总在每一个黑夜想你

予君安23

叱云西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幽州城解下了免战牌,嘴角疯狂上扬,上次打退了戚砚策,乌洛鹑钬就给了他数斗玉石和数十女眷,这次如若攻下幽州城,叱云西在北凉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。

傅菁一身白衣,踏着戚砚策的黑炎宝马领兵出战。叱云西好毒,那傅菁便以毒攻毒,逼叱云西交出解药。

傅菁命弓箭手在箭头涂上南蛮毒药,又在自己和吴宣群吴宣城的兵刃上涂了剧毒,这一战,不成功便成仁。

叱云西拿戟狠狠刺向傅菁,傅菁一个下腰,闪开来,用沛文将叱云西腰上的葫芦捅了下来,葫芦咕噜咕噜在地上转,叱云西突然和疯了一样跳马去抢,傅菁似乎寻到了叱云西命门,便同他展开了一场马球战。

傅菁看叱云西又要耍飞镖,赶紧收起沛文,冲去叱云西马边抢了叱云西的长戟,一招回马戟就这样抵住手无寸铁的叱云西的脖颈,逼叱云西交出解药。

叱云西还想耍阴招,却不想那戟越来越近,已经划破了脖子上的皮肤,这下真的是一点不敢动了。

吴宣城趁机将葫芦截了起来,往幽州方向交给苏芮琪,傅菁则担心那葫芦里未必有真的解药,便命人将叱云西绑了,带回城中。

叱云西跪在元帅营中,死死瞪着傅菁,“我竟会败给你一个小毛孩子?”

傅菁不理会他,只是扬高了头颅,看着戚砚策。

叱云西那葫芦里确实是解药,老军医和苏纪验证完毕后,为戚砚策解了毒,现下就看如何处理叱云西了。

叱云西看着戚砚策拎着葫芦向自己走来,竟莫名其妙哭了出来,“还我!将葫芦还给我!”

“败将可没有权利讨本帅要东西。早早投降,本帅还能让你入伍当兵。否则,你连活下去的权利都没有。”

“求求你们还给我,求求你们,那是奶奶留给我的!我可以把赤峰城的兵布图给你们,求求你们,将葫芦还给我罢!”

戚砚策扭头看向傅菁,傅菁也疑惑地看着他,下毒的时候都不眨眼的,一个葫芦……至于这样涕泗横流吗?

戚砚策正要向叱云西拿兵布图,营帐中一名将军拔出冷剑就要砍戚砚策,好在戚砚策反应迅速,躲了过去,那人又一剑将跪在地上的叱云西贯穿,叱云西就这样盯着葫芦命丧黄泉。

那人剑术极好,一下便将吴宣群吴宣城苏芮琪三人退开,大声笑了笑,“代我向傅齐桉问好啊?”接着破开了营帐,轻功飞出了军营,只在军营边界留下了一张人脸面具。

戚砚策还是派人去追寻,但无结果。

众人问叱云西要如何解决,戚砚策撇了他一眼,“把叱云赫的萱草斧和他的姜光戟收了,把葫芦还给他,送回赤峰城。”

乌洛鹑钬气的跳脚,叱云家一下就死了两个公子,叱云莽没有举叱云军来向自己兴师问罪都是好的,难道现在只能靠乌洛觉了吗……

死马当成活马医,乌洛鹑钬还是命乌洛觉领了兵,休整完了就向镇北军发难。

乌洛觉已经无法忍受乌洛鹑钬的暴行,于是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,深夜独自进镇北军营。

乌洛觉换上汉人服装,一件兵器都没有带,骑着马来到军营前,喝住两个士兵要他们带他见戚砚策。

“元帅是你想见就见的!快滚!再靠近你爷爷就拿刀卸了你的腿!”

乌洛觉忍下这两个傻炮,拳头邦邦硬,“快些带我见你们元帅,否则!”一拳打碎了军营的栅栏。

士兵见状有些害怕,但还是抵抗着,乌洛觉徒手将士兵的刀剑折下,主要动手,傅菁赶到,救下了士兵,“铁灵王,深夜来我镇北军营,有失妥当吧。”

“你是杀了叱云家俩小子的小将罢!速速带我去你们元帅那边,我有事同你们元帅说!”

“本公子凭什么信你不是来做什么手脚?”

“我妻儿都被乌洛鹑钬绑了!我也不想做北凉叛军!”

傅菁看了看这个急得快哭出来的大汉,心一软,让人去通报戚砚策,待戚砚策同意后,傅菁将乌洛觉亲自带去了元帅营。

“戚小子,本王本就没有同庄辰作对之意,只是妻儿皆在乌洛鹑钬手里,不得不战啊!”乌洛觉将妻子的玉镯拿出,摸了摸,潸然泪下。

“本帅也想相信你,但烦请铁灵王拿出能让本帅信你的诚意。”

“元帅放心!本王已有计策!还需元帅配合!”

元帅营,一夜灯火通明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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