樽酒

我总在每一个黑夜想你

予君安25

傅齐桉风风光光在乾清宫办了一场接风宴,四方王亲贵族都来参加这场盛大的庆典。

傅齐枫算这场盛宴最高兴的一个王爷了,长子封了司马,今后继位晓陵王位,幼子封了霖清王,战功赫赫,荣誉满满。

歌舞升平,各宫女曼妙舞姿惹得众臣笑声张扬,整个乾清宫都充满了群臣的笑声,金樽碰撞声,歌舞交错声。

“菁儿!朕听元帅说,你连杀叱云家两名大将,堪称少年奇将啊!来!朕允你一个条件!你且说!”

“谢陛下!傅菁不才,乃是元帅父王和世子哥哥教导的好,才有这番出息!傅菁不敢要陛下条件!”

“诶!君无戏言!你说!朕都答应你!”

“谢陛下!微臣想要求取安襄侯三女吴宣仪!”

坐在案几前吃着葡萄喝着美酒的吴宣仪突然愣住,刚剥完皮的葡萄掉在案几上,瞳孔地震。

吴见铎更是愣住,不可置信地看着傅菁,又看看吴宣仪,再看看吴宣群吴宣城……你们俩小子笑的这么变态干什么!!!!

吴宣群吴宣城乐开了花,就知道傅菁准会成为自己的准妹夫,现在还是王爷,他们两倒是比吴宣仪还兴奋。

傅齐枫和傅苍倒是继续喝着美酒,淡定的很,傅澄则坐在后边惊掉了下巴,傅菁?不该?喜欢?陈意涵吗?他不娶陈意涵?那以后谁给她金龟子?

此时,杨超越和陈意涵正在夷陵游玩,突然打了个喷嚏,肯定是傅菁在骂我!!!

傅齐桉也愣上一愣,但很快笑的爽朗,“好!好!不愧是朕的好侄儿!安襄侯!你可满意这女婿啊?”

吴见铎慌乱地咽下口中嚼的菜,站起向傅齐桉拱了拱手,又看了看自家女儿,看自己女儿笑的眼尾都出褶子了,于是开口,“微臣满意!微臣自然满意!”

傅齐桉也笑的开心,没想到傅菁刚及冠,便有了心爱之人,“好!既然这门婚事由霖清王提出!安襄侯也满意!那朕就为安襄侯做主张了!来人宣旨!封安襄侯三女吴宣仪为霁汀郡主!朕予霁汀郡主五十万斗玉石珠宝,作为嫁妆!择良辰吉日,让霖清王和霁汀郡主成婚!”

吴宣仪没想到傅菁说的同皇上求赐婚是在这么多人面前……红透了脸接下了圣旨。

这个忻州都陷入了欢乐中,杨超越知道傅菁求取到了自己表姐,硬是缠着杨文立向皇帝请旨,要同日迎娶陈意涵。傅齐桉也高兴杨超越能和傅菁一样有了心上人,大手一挥封了陈意涵父亲皇商陈锐闽东侯,陈意涵为榕城县主。忻州一下子要迎来两场盛大的婚礼,整座城都喜气洋洋的,家家户户张灯结彩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过那春节。

两个准新郎官坐在茶馆上,喝着荔枝酒,吃着茶馆小菜,日子过得快活舒坦,“老傅,下次再去打仗当英雄不带我!我就和我表姐把你所有糗事都都抖出来!”

“去你的,谁乐意战事再起啊!”

“说真的,好好对我表姐。”

“哼,我自然会好好待宣仪,倒是你,可别花天酒地的,辜负了意涵。”

“你怎么这么在乎意涵?”

“我妹妹我能不在乎吗?”

“妹妹???”

“陈家是棱叔父王妃母家,意涵就自然算我的妹妹了!”

“你娶我表姐……我娶你表妹……老傅……以后咱们怎么喊……”

“喊我霖清王~”

“去你的!我以后就是常山王呢!”

“反正现在不是!”

“嘿!”

两人玩玩闹闹,忘却了时间。

傅菁乃至全家的噩梦,傅谚,回来了。

傅菁同杨超越喝了些酒,回来时已是黑夜,家家亮起灯火的时候。

傅菁推门进去,看到院里拿着戒尺站着的傅谚,旁边还是那个苦瓜脸的黎雾。

傅菁一瞬间咯噔住了,傅苍和傅澄躲在柱子后边气都不敢喘一声。

“霖清王好家风啊,快要成亲了竟还能在外花天酒地深夜才愿回府?”

“二姐……什么呀……进了家门就没什么霖清王了,只有晓陵王府四子……”

“你知道就好!”傅谚又转头瞪了一眼傅苍傅澄,“大哥你也是!把他教成什么样了!”

傅苍傅澄深吸一口气,然后讪讪地笑了笑,一句也不敢回。

傅谚也不过二十又三,但自小师从宝灵天尊,兵法刀法阵法琴法剑法书法样样精通。脾气也是一等一的暴躁,一点就燃,整个晓陵王府无人敢忤逆傅谚,傅齐枫也不敢,从前罗茗在世时,倒还能管得住傅谚,罗茗战死后,傅谚就更是挑起了长姐如母的大梁。

傅菁深吸一口气!去他的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,扑通一声跪在傅谚面前,“二姐!傅菁错了!”

傅苍傅澄笑的口水都差点喷出来了。但很快被傅谚一记眼刀杀到闭嘴,识趣地站在一旁。

“知道错了?我看你下次还敢!别以为要娶媳妇儿了我就管不了你!今晚就在这跪着!让我发现你偷偷起来!卸了你的腿!”傅谚转身,挥了挥衣袖,露出一小块闪闪发光的令牌。

傅菁好像明白了什么,低下头,认真罚跪。

夜里,傅谚来到跪着的傅菁面前,让他起来去荷塘边上,二人一同坐在围桥上,傅谚从怀里掏出来一块儿金牌。

“二姐,这是!”

“嘘!小声!”

“这是前朝遗物?”

“不错,是金光泽金领令。用它可调动三百金光泽,还有一块儿银领令,可调动两百金光泽。”

“二姐你从何得来这块金令?”

“不瞒你说,在钱府。”

“钱府???听说我们出兵的时候,钱家被人抄了家啊,无一生还。”

“不错,但钱斌的一个堂弟明明平时都住在钱府,但那日仵作清点尸体时,独独少了钱厘。”

“二姐是认为……钱厘……就是金光泽余孽?”

“不……钱厘倒更像是……黎泽朝的皇子。”

“可是桉伯父当时不是将所有黎泽的皇子都抹了脖子吗?怎会留下黎泽皇子?”

“我也还在查,现在只查到钱厘身上有黎泽尺箫,而尺萧做工精细复杂,材质难寻,黎泽每位诞下的皇子都会有一把尺萧,而钱厘……恰恰有。”

“二姐为何只于我说?为何不禀报父王?”

“你的准岳丈,当年生你的准媳妇儿时,打了一场胜仗,桉伯父便将赢来的尺萧当做三小姐的出生礼,那把尺萧……同钱厘身上的极像。”

“二姐是想让我成亲之后……探探吴家口风?”

“聪明。”

“我会尽力去做,但望二姐暂时不要同父王大哥三姐他们说,更不要同宣仪说。”

“我才懒得说!”

宣仪……想同你成亲是真真的,不要怪我突如其来的目的啊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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